第八届丝绸之路电影节丝路电影风采单元片单首发

1905电影电影网讯日前,继“环球精选”、“女性力量”、“前沿探索”三个单元的片单公布之后,第八届丝绸之路国际电影节发布了“丝路电影风采”单元片单。 “丝路电影风采”单元中,《我从不哭泣》《针惜情缘》《电影同桌的守护者》《锋刃边缘》《摩托女孩》《忠犬帕尔玛》六部来自不同文化背景的故事即将与影迷们见面。其中,波兰影片《我从不哭泣》曾获得第68届圣塞巴斯蒂安国际电影节最佳新导演提名。土耳其影片《同桌的守护者》也曾入围柏林影展。 据悉,第八届丝绸之路国际电影节将于12月8日在福州开幕,12月7日中午12点展映单元的影片即将正式开票。 《我从不哭泣》 波兰/爱尔兰|波兰语/英语/罗马尼亚语|2021|97分钟 导演:彼得亚雷·多玛列夫斯基 第68届圣塞巴斯蒂安国际电影节最佳新导演(提名) 因为一场工地事故,父亲不幸去世,17岁的欧拉前往爱尔兰,准备把他的尸体带回家乡波兰。因父爱缺失,电影女孩对父亲感情淡薄,一心惦记着父亲给她买车的承诺,想知道他生前是否存够了买车钱。 在返乡途中,欧拉运用着自己的小聪明和外国官僚谈判,她开始慢慢意识到自己最在乎的并不是那辆车,而是父亲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导演吊足观众胃口,熟练地串联起生活中的关系碎片,让欧拉一点一点拼凑出飘零破碎的父亲形象,透过一幕幕温暖而又冷峻的生活小事,电影少女理解了父亲,并最后与之和解。 《针惜情缘》 希腊/德国/比利时|希腊语|中文/英文字幕|2020|95分钟 导演:SoniaLizaKenterman 尼科斯的家族有着一间代代相传的裁缝店,专营男装西服定制,他自己也从父亲那里学到了手艺,成天窝在阁楼工作。经济危机来临,客人越来越少,再加上父亲病倒,生活顿时陷入低谷。 尼科斯只好踏出了自己的舒适区,开始做出改变:结束了裁缝店坐等客人的经营模式,电影在邻居主妇奥尔加的帮助下,他推着小车,以流动销售的方式去到村民家里,为姑娘们量身定做婚纱。流动婚纱摊为这些女性带来新潮,也打开了尼克斯和奥尔加沉闷的内心世界。 导演在片中视听语言上的设计十分有趣,将一系列画面和环境声进行拼接,将裁缝店的日常小事谱成了一曲别样小调,为影片涂上了一抹亮色。 《同桌的守护者》 土耳其/罗马尼亚|土耳其语/库尔德语|中文/英文字幕|2020|85分钟 导演:费利特·卡拉汉 第58电影届安塔利亚金橙电影节最佳影片 入围柏林影展面面观单元 大雪纷飞的安纳托利亚山区,一所与世隔绝的男子寄宿学校座落其中。某日夜里,男孩们因遭到教官严厉处罚,被迫在零下30度的低温中洗冷水澡。隔天,尤素夫发现同房好友开始严重呕吐,陷入昏迷。 他赶忙上报学校,只见大人们不断“互踢皮球”。随着时间的分秒流逝,电影好友奄奄一息,尤素夫的情绪逐渐奔溃。待校方得知事态严重后急召救援,男生已危在旦夕。 本片改编自导演卡拉汉的童年亲身经历,将场景设置在宛如真实社会缩影的寄宿学校,透过纯真而惊惧的男孩之眼,以晃动不安的镜头语言对儿童被严格同质化的制度进行批判。 《锋刃边缘》 俄罗斯|俄语|中文/英文字幕|2019|114分钟 导演:EduardBordukov 《锋刃边缘》着眼于罕见的运动——女子击剑。两位电影主角是俄罗斯优秀的击剑运动员。其中一个在荣耀之巅矗立已久,另一个则刚刚赢得几乎所有的锦标赛后入选国家队。两位运动员之间的明争暗斗在赛场上爆发,也在现实生活中继续。 导演选取了女子击剑这类罕见的运动做题材,巧妙地运用拍摄手法,为我们呈现了一场别样的视听盛宴。 《摩托女孩》 巴基斯坦|乌尔都语|中文/英文字幕|2018|117分钟 导演:AdnanSarwar “人死的时候如果心中电影还有梦想没有实现,该是多么可怕,可怜。”影片根据一个21岁的巴基斯坦女孩将已逝父亲的愿望作为自己的愿望,独自骑摩托车穿越巴基斯坦北部(中巴边境)的真实故事改编。 导演以女孩的日常生活作为切入点,真实展现了巴基斯坦妇女在社会上受到的歧视和现代女性对于平权的积极追求。 《忠犬帕尔玛》 俄罗斯/日本|俄语|中文/英文字幕|2021|110分钟 “在你有难的时候谁爱你,你就爱谁。”电影一只叫帕尔玛的狗,被主人遗弃在机场。它记得主人离去时的航班发出的独特轰鸣声,两年间,它一次次地追赶、等待,一次次被驱赶、抓走,但什么也不能使它放弃。小男孩科里亚也是被父亲抛弃的孩子,他们互相依偎,形同家人。小男孩通过各种方法帮狗狗寻找主人,结果主人出现了,却不愿意认领小狗。 科里亚则与狗主人相反,他充满着善良和勇敢,他可以为了帕尔玛去往“儿童中心”,可以拿着“武器”电影在一群保安之中保护它,可以在雨中将自己的衣服给她盖上…… 导演通过影片对离弃问题进行探讨,实则是对人性进行剖析。电影揭露了大人的虚伪无情,歌颂了孩子的善良和狗的忠诚。 《帕尔玛》没有像《忠犬八公》那般让人看到泪流满面,但凭借跌宕起伏的戏剧化故事和温馨美好的结局,其可看度绝对不亚于《忠犬八公》。安德烈·塔可夫斯基曾说,电影的意义在于让他与数不尽的或远或近的人物错身而过,让他与整个世界发生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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